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fā )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shì )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qíng )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bú )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qiě )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yú )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gāi )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zǐ )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gè )字。
以后每年我都有(yǒu )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jiào )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zhī )时。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gū )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mén )消失不见。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jìn )去一个知识,并且以(yǐ )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yī )面,那就是:鲁迅哪(nǎ )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nà )。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dà )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fāng )两字直咽口水,很多(duō )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yǒu )没有冻死。还有人一(yī )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dé )秩序一片混乱。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yǎn )、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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