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zuì )关键的是我们两(liǎng )人还热泪盈眶。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yī )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guò )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huà ):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dì )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xù )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gè )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zhōng )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liù )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hù )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shí )在看不到老师除(chú )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shì )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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