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shū )连(lián )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lián )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dōu )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第一(yī )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zhǒng )暗(àn )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qiú )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hòu )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xià )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shì )否可以让他安静。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jī )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guàn )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tǐ )接触。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zhè )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zhè )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fēi )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bāng )我改个法拉利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chāo )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shì )些(xiē )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jié )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gè )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quán )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liáng )的(de )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kǒu )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ào )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bào )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zhuāng ),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bèi )于(yú )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zhè )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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